祁雪纯搬回家后，云楼参加了一个训练营，也不在许青如家里住了。她拉住程申儿的胳膊，坚持添了一副碗筷。

但她认识他，比舍友早得多，那是她入学的第一天，她感冒还没好，本答应帮她来办入学手续的父母却迟迟没到。“不然呢？”

这话，不知是说给祁雪纯，还是他自己。“你敢说不是你让傅延把我诓出去，你好跟谌子心谈心？”

“太太。”她“啊”的痛呼一声，这才将氧气管松开了。

房间门轻轻关上，程申儿使劲抓住了门把，稳了稳脚步。“他没带你来过，倒带着其他女人过来。”

她最喜欢那里的蓝天，最纯正的蓝色，没有一丝灰蒙的雾霾。做出更疯狂的事。